一个孤独地行走在人间的调查员，一个快乐的创作者
末日归途（十六）——始焉
祝食用开森w
车的后排，艾吉奥睡得挺安稳，却被一阵猛烈的颠簸和前额的钝痛惊醒。事发太过突然，他足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词：“我的脖子居然还在……今天什么日子，司机先生要放飞自我？”
他一面嘟哝着一面直起身，望向驾驶座却没有看到意料内的人：“妮子？”
“呃……抱歉，艾吉奥。”康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第一次开车上路，有点紧张。”
艾吉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直瞪着眼。这时副驾及时转过了头，好心提醒：“你上车前我就说过今天让小妮子练习一下开车。不过那时候貌似你已经进入梦游状态了亲爱的老艾。”
“不，肯定是你声音太小了小爱德。我只记得今天我头脑异常清晰，精神百倍。”清醒了不少的艾吉奥此时睡意全无，干脆趴在座椅空隙看着前方：“话说我们出来是干什么的来着？”
头脑清晰精神百倍？呵。爱德华眼皮一翻。虽然由于某些原因现在他并没有太好的心情把内心的想法语音化，却也不想就此放过嘲讽对方的机会：“老艾，你可还知道你是谁你在哪儿吗？”
“我是艾吉奥姓奥迪托雷，但是我在哪儿？晚上吃什么？”艾吉奥一脸严肃。
“你在开玩笑吗？你才不是艾吉奥。你是吟游诗人你在意大利正准备去划好大一个赛艇。”坐在他旁边的阿诺忍不住插嘴道。他合上了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漫画书，冲着艾吉奥一笑：“这样说让你想起点什么了吗先生？”
“呵。”艾吉奥嘴一撇，但见阿诺又继续看另一本漫画了，也不想多计较，开始回忆之前的事。经过一番整理，清醒过来的大脑最终得到了完整的信息：昨天，他们顺利和多瑞克谈妥，然后作为某种意义的见面礼，除去一对卫星电话他还附送了他们一个情报。说是某个地方有个工厂，因为之前是丧尸聚集地所以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残存了部分资源。由于未知原因丧尸们已经离开所以不会非常危险，但是具体细节却是未知。这样的情况称不上好，甚至可以说对他们这样的“新手”而言一点也不友好。不过，现在他们什么都缺，完全没有挑剔的机会和资格。
“嗯……我们是来捡垃圾的？”
“嗯，难为你反应过来了。”爱德华示意康纳继续开，自己则再次转过身，：“据说，那地方大概是生产电子产品的。反正就是拿走一切有用的，顺路让康纳练练车。”
这驾驶技术还真厉害……艾吉奥摸了摸额头，咧嘴：“妮子加油。刚刚那下太猛……”
这话让主驾驶不由更紧张了几分，肩膀硬得不像话不说还半天打不着火。爱德华抬手捏了几下对方的肩膀：“放松，我在这儿，别怕。”
康纳点点头，深吸几口气后再次转动钥匙。随着引擎再次传来正常工作的声音，驾驶员踩下了油门。
艾吉奥揉着太阳穴靠回了座椅，抬手看了眼腕表。虽然现在早已过了八点，然而天空并不明朗。其中散布着不少阴云，随着风的走向，竟慢慢在头顶汇聚，显得尽头的天空特别亮。
正如艾吉奥所回忆，由于昨天和多瑞克达成了协议，双方签订了合同，很多事一天之类全部得到了解决。通常地，如此高效率当然值得高兴，然而疲劳度自然也比平常高出不少。根据体力、经验、疲劳度等方面的考虑，阿泰尔昨晚便分配好了今天的任务。除去外出的四人，剩下的人留守并研究当地佣兵法则、相关注意事项。当然，住宿地的能源系统也需要得到第一时间的修缮。
……尖嘴钳不知道有没有，棘轮扳手最好能再找到一把……水管没有现成的就强拆，一些结实的金属罐子也需要……阿诺盯着漫画书，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之前和雅各布讨论出来的紧缺物资。几番来回，早已没有了看书兴致的人终于选择放下书，靠着座椅盯着窗外发起了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除了爱德华和康纳偶尔短暂的交流，再无其他说话声。
拐过一道弯，下了一个坡，眼前出现了一条笔直的路。艾吉奥看了会儿道旁疯狂后退的植物，抬高视线又看了会儿比之前更为阴沉的天空，一直没有舒展的眉头挤出了更深的沟壑。他想换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几次尝试却都以失败告终。艾吉奥看了三位伙伴几个来回，忍不住用手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他相信，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他可能会发疯。而他也确实付诸了行动。
“你们说，卫星电话到底有多厉害？”
这话出现得有些突然，但成功拉回了阿诺的意识。法国青年不是很确定自己是否听对了内容，有些疑问地看向询问者：“艾吉奥？”
“我说，卫星电话到底有多厉害？之前看过不少电影和动漫，感觉很厉害，但不知道程度。”
“非常厉害。”阿诺为了方便说话，整个身子转了过来，让自己的眼睛能够更好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我们打电话需要信号对吧？平常我们的通信有两个方式：有线和无线。但是都有范围限制，不少地方是没有办法联系到的。卫星通信可就厉害啦，它可以填补这两个通信绝大部分无法覆盖的区域。”
“原来如此，的确厉害！”艾吉奥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兴奋地打了个响指说道：“也就是说，在没有普通信号的情况下，即便在海上我也是可以和陆地上的人联系到的？”
“当然，你几乎可以随时随地和老大联系。”阿诺笑着挑挑眉。
艾吉奥瘪了嘴，不过眉头早已舒展开来。他轻轻推了一把对方，还要再说些什么，这时前排传来了爱德华的声音：“打断一下，前面大坡下有东西，我们可以……”
话音未落，车身猛地偏了一下，紧接着是一阵颠簸和刺耳的金属和地面的刮擦声。爱德华未说出来的话全部噎在了喉咙间，整个人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座椅才回头看眼前的路：“下坡别死踩油门！立刻慢慢减速，先停车——不要狠踩刹车！”
康纳听话地赶紧慢慢降低车速。本想稳稳地停车，最后在踩刹车的时候却没能控制好力道。要不是因为系了保险带，三位乘客完全觉得刚刚那一下自己可以从车里飞出去。
车一停稳，阿诺匆匆扫了眼周围的情况。得出周围安全的结论后，他和艾吉奥同时猛地打开了车门，颇有些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晕胀的脑子瞬间才好了些。
饶是很擅长和交通工具打交道的爱德华，刚刚那一下也有些吃不消。他降下了车窗，拼命压制住上涌的呕吐欲，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去看着康纳：“刹车踩太猛了。”
“我很抱歉……”康纳很快从座椅下翻出来三瓶水分给他们。确定三个人都无大碍后，康纳便看着窗外不再说话。偶尔看一眼爱德华后又转回来，被双手捏紧的衣摆早已皱得不成样子。
过了会儿，康纳感觉到一只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转过头去，正好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没事，初学者如此很正常，你算不错的。”爱德华拿开了手，拿起水瓶继续给自己灌水：“你比油炸那愣子好多了。”
阿诺转过头来，挑起一边眉。
“你比他好太多了。他刚开始开车是这么个情况，就……嗯……想象一下，把大巴当坦克开然后来个急刹车？……喂等等，小妮子和阿诺笑没什么，老艾你笑什么？”爱德华说道，一脸严肃：“刚开始开车一直熄火，然后打死不想刹车干脆让乘客跳车的是谁？”
“你真该好好学学怎样闭上你那张亲爱的嘴了小爱德。”
稍微休息了一阵，艾吉奥和阿诺下了车。
眼前这条路上散着不少废弃车辆，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他们能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约莫过了二十来分钟，车子的引擎再次运作起来。这次驾驶员似乎比之前轻松了不少。虽然偶尔还是会有较强的颠簸，下坡依然会刮擦保险杠，但整体而言已经稳定了不少。过了一阵，大概是觉得这样的颠簸莫名有趣，艾吉奥和阿诺不知何时了松开保险带，两人放松地倚靠着座椅，不时跟着车子一起摇晃。坐在副驾的爱德华则是一边给康纳导航，一边教他开车。非常幸运地，康纳已经有些习惯亲自操控一台比自己大不少的载具。
“我真希望可以找到这本康斯坦丁漫画的下一本。”阿诺再次合上一本漫画书，揉了揉眼睛说道：“运气好也许还可以找到其他的篇章。”
艾吉奥看了看身侧的一小摞漫画书——那些全是从废弃车辆里搜刮来的。他伸出手掌放在了最上面一本书的表面，然后抬高手掌直至触碰到车顶：“小法棍，事实证明就算把你抬下去然后在你的座位上放满书，这也经不起你看啊。阅读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你确定你真的都看完了？还记住了？”
“对我的记忆力和阅读速度有点信心老艾。你以为我是怎么超前自学的？油炸都承认我的记忆力超强的。”阿诺炫耀般地挑挑眉，还附带了一个响指。
“真希望你的记忆力不是仅仅停留在自己喜欢的事物上小法棍。我记得有次一起出去玩你可是记错了房门号，结果跑我房间来还硬说是我走错了地方。”正在另一堆书里翻找的爱德华插嘴道：“说真的，一路上不是报纸就是漫画、杂志。没有点其他的？我们现在找到的书可不够我消遣的。”
康纳闻言，说道：“爷爷，要不要我们下次找找哪里有印刷厂、图书馆或者书店之类的？说不定有幸存的书。”
“好主意！这样我也可以接着看漫画了！”阿诺一脸雀跃，深表赞同。
“等等！我很理解你们想看书消遣的心，不过时间……时间！你们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只是书而已，你们三个是不是太激动、兴奋了点？”艾吉奥感觉如果自己再不出声制止一番，恐怕他们现在就会立刻改道去寻找一个不知在何方的，充满了书本的地方。
“好了，等有机会再说吧孩子们。”爱德华把书整理好，递给了阿诺：“老艾别紧张，就算要去也得先拿到确切地址是吧？放松点，别急。至于为什么我们这么兴奋，大概是……目前发生的一系列事并没有什么能让我们特别期待的，与此相对，一点点有趣的事自然可以让我们嗨上半天不是么？放松，放松。”
说完，爱德华向后扔了一块饼干，艾吉奥一把接住，前倾身子趴在了前排座椅上。停顿了几秒，轻轻叹口气道：“当然不能急。我只是有点心烦。”
无人开口。
艾吉奥顿了半分钟左右，再次开口道：“你我都知道，这个世界糟透了，隔离区各项资源非常紧张，不少物资价格不低甚至夸张无比。于佣兵而言，一般的任务得到的钱不会很多。除非是完全把命豁出去的，得到的钱还相对可观一些。然而非常不幸的是武器类补给贵得要上天。我们手上的钱虽然不算少，但是经不起太长时间的消费。我们得尽快想办法……毫无疑问，经济保障是必需的。”
“嗯。”爱德华点点头：“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有雏形，但是还缺点东西，我需要再思考思考。回头合计？”
“好。”爱德华说道：“对了，插播一条来自导航员肯威先生的温馨提示：到达目的地还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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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伊，醒醒。”
阿泰尔有些不确定这是今天第几次对这个人重复同一句话了，然而这句话并未起到它应有的作用。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依旧闭着眼，毫无反应——即便他的额头离桌面的距离仅能以毫米计量。
海尔森抬眼望去，眉头一皱，将手中的文件卷了卷，又用手指将其捻得紧实了些，然后抬高了手臂——
“嘿兄弟们！好消息，电闸复活了！还不快感谢我！”
突然传来的喊话吸引了阿泰尔和海尔森的注意，也惊醒了几乎已经睡过去的人。谢伊弹直了身子，缓了好几秒才四处看了看，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旁边的人身上，上下一打量，因对这种似乎对自己有攻击倾向的动作有些不满而稍微坐远了点：“……你干嘛？”
“手酸，伸展一下而已。”海尔森顺势放下手臂，将注意力转向走近了的喊话人：“搞定了？真有效率。”
“那当然，你以为我是谁？”雅各布将工具随意扔在了桌下，一屁股坐在了唯一的空椅子上，抓起桌上的水杯便往嘴里倒。一杯完全不够，他又倒了满满一大杯，一口气喝完了才再次开口：“你们简直不知道我们运气是有多好。这幢建筑配有水轮发电机你们能信？！”
雅各布一脸兴奋地看着眼前三人，因为太激动甚至还狠狠敲了几下桌子；另外三人面面相觑，沉默了一会儿，谢伊见两侧的人都不说话，只好自己开口：“呃，这个发现真好，非常好。”
“……”
没劲，对着石头唱情歌。
雅各布翻了翻眼皮，顿了几秒才开口：“居然不知道水轮发电机……啧，首先，你们都知道眼前这条大河很深对吧？然后你们也知道屋子旁边有条流速非常快的支流对吧？这幢房子的电力供应全靠这水和水轮发电机，也就是水力发电。它的基本原理是利用水位落差，配合水轮发电机产生电力，也就是将水的位能转化为机械能，再利用……”
“好，好，知道了。”为防止雅各布打开他自己那很难关上的话匣子，阿泰尔不得不出声打断了雅各布的学术演讲：“干得不错。”
“小事一桩！我还没说完，接着再以机械能推动发电机……”
“我先去检查房屋的电器使用是否正常，回见各位。”阿泰尔快速站起身，不回头地径直走进屋。
“哎……老大昨晚没睡好吗？心情不怎么好？”雅各布目送着离开的人进了建筑物后才转头看其他两人，然而没有一个人回答他，都将注意力全部贡献给了资料们。
看了看两边的人，意识到了什么的雅各布瘪瘪嘴拿起水杯继续喝水。很快他就不愿再多喝一口水，更受不了这安静气氛。细细思忖一番，雅各布再次开口：“我说两位，咱们之前提到的计划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计划？”谢伊抬起头。
“当然就是隐瞒、交换属性的计划啊！”雅各布将声音压低了些：“就刚刚那一小会儿，我可是想到了好几个点子！”
“哦，那可真好。”海尔森慢悠悠地翻过一页纸，头也不抬：“这样看来威尔士从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独立出去是指日可待了。”
“……”
雅各布半磕着眼盯着海尔森好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轻叹一声：“所以说老爱那家伙是怎么顺利把你带大自己还不身患心脏病和抑郁症的？以及，鳕鱼啊，你们和他一起生活这么久真是辛苦。政府不给你们家发点心理修复补助金真是说不过去。”
谢伊深以为然、重重地点点头。
海尔森抬起了头，合上资料：“好吧弗莱先生，请问有何高见？我洗耳恭听。”
雅各布挑挑眉，嘴角勾起：“来来听好啊！根据我们最初的讨论，这个互换计划目的是混淆视听，保留实力，甚至危机时刻可以救命。首先我的意见是，鳕鱼不要暴露自己懂医学这回事。老大是生物系这点已经或多或少暴露了。”
海尔森轻微颔首，示意对方继续说。
“棍儿隐瞒自己擅长机械，我和老爱必须尽力隐瞒当过兵这件事，然后……嗯……我有些不确定，让你俩、老爱和妮子保留战斗力？”雅各布直视着海尔森，稍稍眯起了眼。
之前亲眼目睹的海尔森和康纳的战斗依旧历历在目，雅各布对此从不掩饰其惊讶。
不带情感的拷问，粗糙却狠绝的身手，杀戮前后异常的冷静……
也许是因为愤怒让他们超常发挥？也许……爱德到底都教了些什么？雅各布这么想着，下意识地掏出衣服内侧的烟盒，轻拍盒底支起一根烟，张嘴叼住然后打着了火。
“常识问题油炸，吸烟有害健康，二手烟亦是如此。”谢伊抬手挥了挥眼前的烟，皱起了眉。
“喂，公平点，老爱也抽烟你怎么不吐槽他？”雅各布有些不服。
“他现在可没在我面前抽烟。”谢伊稍微坐远了些。
海尔森只是锁起眉头，未有任何其余动作：“我考虑过。战斗力有所保留这一点适用于我们所有人。保存实力目前应该是整体而非个体。”
“嗯，有道理。”雅各布点点头表示同意，深吸了一口还未燃到尽头的烟，然后将其摁灭。
“所以？就这样？看来之前我认为威尔士可以独立的判断是错的。”海尔森微微一笑。
“海尔森，早晚有一天我会以无时无刻嘲讽他人罪起诉你的。”雅各布眉头一皱，整个面部表情高调地宣布着自己对对方的嫌弃：“当然没完了！我认为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老爱和老大互换属性。让老大“会游泳甚至有机会就下水”，让爱德“完全不会游泳甚至怕水”。这种错误认知在关键时刻说不定很有效，就像之前所说的。”
“第一，这个罪名并不成立。其次，这个点我同意。如之前所说，缺点潜移默化放大甚至创造莫须有的弱点，然后一定程度地扰乱视听。毫无疑问，一切有利的东西都要抓住。”海尔森说道。
听到海尔森那边终于传来认同的话而不是嘲讽，雅各布情不自禁有些兴奋了：“对吧！想想看，假如有个不知死活的敌人误以为老爱真的不会游泳，然后逮住他扔下瀑布！想想看！把老爱扔进水里！仿佛是想把鱼给淹死……咳，严肃点你俩别笑！然后老大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溺水没人救。我相信，即便老爱掉下瀑布那也是可以自救的，毕竟他就是水生的……笑够了吗先生们？嘴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呃咳……咳！等一下，我有问题两位。”谢伊已经很努力在平复情绪了，但嘴角依旧顽固地向上高高翘起：“其他我都同意，整个计划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有两个很明显的问题。首先，有眼力的人绝对能看出端倪。其次，阿泰尔有多讨厌水我们是知道的，爱德有多喜欢水我们也是知道的。那么问题来了……你要让这样的两个人交换这样的属性！怎么做？”
“我想过了，有眼力的人毕竟少数，真正懂一些东西的人也并不多。我们本来目的就是混淆视听而已，瞒得住大部分人就行了。然后，我们可以少数服从多数啊！你看，我们三个同意，那边棍儿、老艾也同意，而且妮子也没反对，六个对两个！我们无敌啊！”雅各布右拳紧握上下一挥，一脸自信。
然而海尔森和谢伊似乎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并没有接茬。他们两个的表情在雅各布看来，一个词便可说明一切：心虚。
为什么他们会心虚？雅各布有些疑惑，也干脆地问了出来，然而并没有得到答案，这让他有点不满。
“喂我说你俩不会是……”
“……你们按照原计划进行搜索，遇到危险立刻撤退，万事小心。”
在雅各布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阿泰尔说着话从屋里走了出来，慢慢踱步到他们跟前：“我们这边一切正常，雅各已经修好了电力系统。记得找一下有没有日常用品，库存不多了。然后……什么？阿诺？爱德？他俩怎么了！”
阿泰尔变得有些不平稳的声调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出事了？！
此章END
